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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越是这样，他就越觉得愧疚。

    黄灿将脸上的笑容敛了敛，道：“师兄，昨晚的事情不怪你也不怪我，也没有谁对谁错，咱们一起忘了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江洋望着她，随即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他们还有别的选择么？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好好休息吧，我先走了。”江洋不自在地说。

    黄灿点了一下头：“师兄再见。”

    江洋走后，黄灿才终于幽幽地松了口气，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刚刚对江洋强撑微笑的时候用光了，此时她虚脱得如同一团烂泥般跌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就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待给了一位不爱自己的男人，她觉得这根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拔得掉了。

    昨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？

    明明只是为了陪师兄喝酒，帮他解决烦恼的，怎么反倒把它转变成了自己的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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