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莱一边帮我带上门,一边道:“那你洗了好好睡一觉,我看你昨晚好像都没怎么睡着。” “好。” 我笑着点头,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,顷刻间浑身脱力地坐在了马桶上,弯腰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。 我不想哭的。 盼了这么久的离婚,该开心不是吗。 虽然离婚证还没拿到手,可是为什么心脏好像已经活生生被人挖走了一大块,空落落得不像话。 可能感情这种东西,永远由不得理性。 而人生,也没有几个八年可以这样挥霍。 更难受又自责的是,觉得对不起孩子,让他还没出生,就没有了爸爸。 他将来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,会很难过吧…… …… 为了让自己快速从痛苦中脱离出来,我就在休养身体之余,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。 ms的设计稿,不能再拖了。 一旦工作起来,人会忘记一切。因为工作的痛苦就足够让人费尽力气了。 我一连推翻重画了好多次,都觉得不尽如意。 直到,我想到明年的圣诞节,自己怀里就会多一个小团子了,便突然有了灵感! 我刚落下几笔,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。 老宅那边打来的。 怕是爷爷有什么事,我立马接通,“喂。” 程叔急切开口:“少夫人!您快回来一趟吧,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,要打少爷!只有您才能劝得住了。” “什么?” 几乎是听见前半句,我就噌地站了起来,取了件外套挂在手上,就往外走去。 倒不是担心傅祁川。 爷爷虽不止傅祁川一个孙子,但说到底,最疼的还是他。饶是下手,也是有轻重的,要不了他的命。 只是爷爷的身体,最好还是不要动气,否则容易出意外。不到万不得已,程叔语气也不会急成这样。 程叔道:“您回来看看就知道了!” 不管心里如何想,赶到傅家老宅的时候,我还是愣住了。 书房内,往日风光霁月的傅祁川,此刻跪在地面,被打得直不起腰,疼得额头青筋暴起,全靠手扶着黑檀茶几的边沿,才没有扑倒在地上。 更意外的是,傅衿安也在。 我原想开口,素来待我和善的爷爷却肃冷地看向程叔:“你给南枝打的电话?” “……是。” 程叔只能承认。 “我看你是自作主张惯了!” 第(2/3)页